107 崩坏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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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头彻尾的将幻境彻底的否定掉。
否定掉幻境,本物归为,回到了属于他的位置,而伪物也是同样的,重新回到那无限的loop当中,无解的圆环。
不甘的嘶鸣,只有我能听到的败北的哀嚎。
好吧,虽然让那个肆意蹂躏、改变他人躯体的暴徒回到了他应该回到的地方,可是,眼前的情况实在是难以乐观。
金sè的魔炮,由太阳花当中产生的金sè魔炮。
誓要将一切溶掉的暴虐,让人作呕的妖力。
魔炮吞噬过的地方,连韧xìng超乎寻常的空气也找不到任何介入的地方。
绝对唯一的腐蚀妖力所形成的破坏xìng,堪比禁咒级别的。
咏唱没办法被打断,因为这不是魔法。
轨迹没有办法改变,因为这不是武术。
这是单纯的、最基本的妖怪都懂得的将妖力凝聚释放出来的技巧。
优越的视力让我的双眼完美的接收到了魔炮所造成的破坏。
势不可挡的魔炮,犹如伤疤一样被撕裂开来的大地,还有站立在魔炮后的那个绿发女人。
我都能看到,那么她也应该能看到,已经回来的神智。
可是,那个我自认为于她相处已久的身影没有任何的表示,魔炮只是微微的一滞,然后继续原本的破坏程序。
“让人感到的热烈欢迎仪式啊。”
面sè泛苦的从地面的大坑站了起来。
身上的唐装已经破破烂烂了,身体诚实的传来疼痛的jǐng告。
每一块细胞都在跳动,跟心脏一样的频率,咚咚咚的跳动着。
口好干,舌头已经没有任何水分了。
从那经历过很过分的改造状态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灵魂是有固定形态的,没有突破灵魂的桎梏是没有办法进行彻底的变化的。
易容术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小把戏罢了,就算身体已经被改造的乱七八糟,但是在灵魂归位的那一刻,恢复到了最初的姿态,属于现在我的姿态。
**就算这么一个容器,像橡皮泥一样、可以变成任何形态。灵魂什么样,**则也会忠实的反映出灵魂的本貌。
在站起来的那一刻,我立马就得知了身体的异变与动态,毫无疑问,那个伪物对我的身体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擅自的将数值调整到了危险的极限,完完全全也不考虑身体的营养与能源是否能跟得上。丝毫没有考虑到补充,可以说,现在的身体说是破破烂烂的汽车一样。
“果然不能期待所谓的热血漫发展——”
嘲笑了下那曾经被那狗血的热血漫所感动的我。
站起
……虽然躺着也许能让我走的舒服一点,但是我还是选择站了起来。
因为,风见幽香,我不了解啊……
尤其是做到那个梦以后,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解她。
不明白的实在是太多了。
梦月、幻月、艾丽、胡桃、奥莲姬、梦幻世界。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背叛?
否!
那种关系是绝对不会产生背叛的。妖怪之间的友谊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东西。从**当中脱离所出现的友谊,可是不是脆弱的东西啊。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很大的事情,当事人不愿意说起的事情。
我全都不知道,听都没有听风见幽香谈起过,对此一无所知,却还自以为是的在她的身边。
她连提都没有提。
“我似乎将自己的位置摆错了。”
虚假的晶壁因为那个梦而开始崩离坠落。
本应该被彻底遗忘或者被某rì心血来cháo所拾回的东西却因为我个人的好奇而被重新的展现出来。
她一定非常的生气……啊,一定是这样的。
这是绝对不会被原谅的行为。
她的眼睛,是如此的诉说着的。
而我的眼睛呢?会是什么颜sè?
“一定,是羞愧到极点的颜sè吧。”
刚刚说完,就无法压制喉咙里的低鸣了,轻声的笑了出来。
的确是如此呢,这个女人,我对面的那个女人,因为重要的东西而被随意一个人拿出来而感到不愉快。
咔咔咔的从嘴角迸出笑话,抬起头,面对着那死亡的魔炮。
前方的全部事物,倒映到小小的眼球当中。
金sè的太阳花,yīn暗的天空,仿佛被放慢了,实际上仍然带着凶暴的杀意扑面而来的魔炮。
倒映的景sè,已经被收入脑中。
双眼,已经看透了真实。
曾经对对面那个女人产生了多少的妄想?对她抱有了怎样的热情期望?
穿越那金sè的魔炮,美人的脸几乎让我感到发狂……
她是想真的杀掉我,连求饶也不可能。
我曾经对她抱有怎样的幻想啊?
在黑暗的夜幕当中,思考着她的容颜,将其深深的烙在脑海中。
美丽的身段犹如毒一样缠绕心头。
想到这里,犹豫泪水不由得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面上。
面对那要我死的力量,胸口好像被针刺来回穿扎一样疼痛。
迷茫啊……我究竟该怎么办?
不是因为被攻击而伤心,我虽然脆弱,但是还没有弱到那种地步。
我,因为自以为是的好奇而去翻看大妖怪的过去。
她。因为自身脆弱将弱点放在别物身上等人挖掘。
都有错,双方都有错。
因此,因为这种程度而受伤,不成立。
我难过的,是如何该面对现在的情况。
是这么站着?让她结束这一切吗?
还是说,我要站起来,以防卫者的身份,拼尽全力杀掉她?
“…………”
瞳孔中已经倒影着黑白的景sè。
金sè的太阳花也好,天空也好,魔炮也好,都遍布了点与线。
以没什么了不起的双眸为通道,万物的死顺着神经,连接着大脑。
……全身都开始沸腾起来了。
细胞都像是即将爆炸的炸药一样发出响声。
肺部的呼吸丝毫没有被节约,大口呼气大口吸气。
决定有了——
那就是,活下去!
“不活下去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我如此对着自己说道。
为什么要活下去?
因为我啊,不想让他人夺走。
生命也好,还是眼前这个女人也好。
我不想被夺走。
一旦我被夺走生命,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就不属于我了——连那一点可能xìng也没有。
尽管我知道我这是狂妄,这是自寻死路,但是,我不愿意让其他人夺走啊。
我想■了她,我想■掉她,我不想这样无助,我想和她■■。
头发已经因为汗水而变的柔软无力。
眼眸逐渐的迷惘,视野开始看不清了。
犹如终曲一般的抉择已经结束了,
已经无法在犹豫了。
如果再犹豫的话,再怎么多想也没有用了。
开始孤注一掷——。
双瞳已经看到了一切。
那金sè,漂亮的魔炮上面,那崩坏的裂痕。
这是最后的手段,而我也找到了……
能与大妖怪抗衡的真正手段………以此为实现。
这双眼睛,倒映着一切。
在此,我看透了真实——
那强大下的裂缝,犹如本人一样的裂缝。
一切的弱点,以点线的方式,出现在我的双眼当中。
魔炮,已经重归与无。炙热毁灭的力量已经变成了无力的0。
好热啊——
尽管亲手撕碎魔炮,可是……
我的双腕,已经感觉不到直觉了。
手中好像被火焰点燃了一样,骨肉好像快融化一样的痛楚。
双眼已经开始充血——。
啪嗒啪嗒的红sè温暖液体,顺着眼角流淌出来。
泪腺已经坏掉了……眼泪已经没有办法压制眼球的温度了。
角膜也好、瞳孔也好、全都已经坏掉了。
坏掉了呢……
地面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天空已经开始崩塌了。
每一个人,在我眼前的人都变成豆腐一样的碎肉。
这只眼睛简直说是神造之物——
当然,也可以说成是魔神的恶趣味。
脑浆好像要从头皮当中炸裂出来一样!
周围的世界犹如末rì一样开始一点一点,一条线一条线的崩坏。
哧哧哧,脑袋好像煮沸了一样……
神经已经完全的坏死掉了,眼睛的结构也开始变的乱七八糟了。
没有办法修复……
似乎还嫌不够一样,眼眶开始一点一点,仿佛刀割一样,裂痕逐渐的扩大。
红sè的血线顺着眼睛的漏洞,像水龙头的水一样,流淌出来。
打穿毛孔,打穿眼球。
哗哗哗,滴答滴答。
再一次的看清了现实。
眼前的大妖的现实……
完美……
我也只能这么的惊叹。
并不是迷醉于她那迷惑的表情,我只是,因为她这个妖怪整体构造上的美丽——
她几乎毫无破绽。
我看不到,死点。
也看不到死线。
好浅,好浅。
“——、——”
手,似乎还在。
虽然感受不到了,但是,我的手却没有被魔炮蒸发掉。
我不会在这种地方结束——
擦肩而过,躲过第二个魔炮。
居然毫无间隔,风见幽香,你是怪物吗?还是说,你真的不打算手下留情吗?
“……”
还是说,你在害怕?
你在害怕我看到你的弱点吗?
你在害怕你像这些被我毁掉的魔炮……啊,不,被我毁掉的这些能量一样,你害怕你变成像她们这样吗?
蹒跚的,逐渐的靠近她。
身体逐渐的失重,好像随时随地要倒下来一样。
没办法平静,我的心情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人类与妖怪……真是残忍的现实啊。
残酷无比,几乎令人没办法,望洋兴叹的绝望、无法跨过的鸿沟。
我不会在这种地方结束。
就算我的肩膀被打断,我的腹部被贯穿,我的手足被打飞,我的内脏被挖出,我也不会结束。
我要挑战……
风见幽香。
你,哪怕你现在正在对我做上面的事情,我也会忍耐——
忍耐你给予我的疼痛。
忍耐眼球溢出的猩红。
挥舞着已经变形的手爪。
给予你平等的伤害——
忍耐着痛苦,坚强的与大妖对峙。
“…………”
“…………”
倒在地上了……
比起风见幽香,我实在是弱太多了。
好容易突破那无限的魔炮地狱,靠着双手杀掉那群东西。
可是靠近后才发现,伤到幽香是那么的困难。
速度、力量、妖力、杀气……
都不是我可以相比的。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内脏都快爆炸了,血液以疯狂的速度在体内流窜。
没有任何的气的混杂,犹如毒一样的兴奋毒素注入大脑。
继续挑战——
还没有结束呢。
像小孩子一样的任xìng,没有尽头的纠缠。
jīng神越来越混乱了——。
每一块神经都要崩坏的疼痛。
在眼中,只有点与线的世界。
绿发的美人的脸孔,已经模糊了。
但是……仍然是那样美丽……
哪怕是这死神之眼,也没有办法轻松的看透她的死。
这种布满点与线的世界,是那么的……柔弱,激起他人破坏蹂躏**的柔弱。
而在我眼前,出现了这么一个杰作,名为大妖怪,读作风见幽香的美人。
她……要杀了我。
我……不想死。
因为我要■……我要■了她。
……远距离是没有办法看到的,这样得出的判断。
牙齿咔哒咔哒犹如发出不甘怨恨的骷髅一样,咯咯咯的作响,上下的撞击。
沉淀下来的意识爆发出来。
让人透析的真实双眸…映照出来了她的死。
果然如此……
风见幽香,是这样的人啊。
我一直以来都认错了,我以为她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
是一个孤独的王者。
但是,透过那梦境,我了解了……
她也有弱点。
如果她真的坚强的话,她一定不会将记忆仍在那种地方。
而这种不完美的女人,我该怎么办?当得知想象中的她实际上是残缺的时候……
“你居然不知死活到如此吗——!”
杀意满满的声音。
平时那看似温和的外表,终究是外表罢了,往往,笑的越好看的人,真实的一面,一定越加黑暗,冷酷,残忍。
触犯了大妖不可接触之殇……还拔出刀剑,刀刃相向。
死定了吧?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了吧?
近距离的贴身。
没有丝毫的技术可言。
大妖怪的防御,对于这支魔眼来说,根本就是脆弱不堪的东西。
没有武器,没有刀剑。
所依赖的,也只有拳脚。
用几乎溃败的指尖,绘画出暗之蛛网,通往虚无的路程。
死线,死点,一念之间……就可以解决掉的。
就算她再强也无所谓……
只要她有生,那么也一定有死……
就算我的手现状凄惨无比,连握紧都做不到——
但是——一旦我的手插入她腹部的那个死点,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同理……风见幽香也是一样,只要被她碰到,我算是死定了。
魔法,妖术,对我们毫无意义。
只有正面的相撞——风见幽香她能以她卓越的经验与实力让我迅速溃败。
我也可以抓住她那一丝一毫的隙间,夺走她的。
没有人畏惧……
哪怕现在形如恶鬼——
前进……
与大妖进行肉搏。
不能让她察觉到死点死线的位置。
奔走的双足,焦黑快溃败的拳爪。
一步一个脚印,一点一点的上前……正面的,撞在了一起——————
真的要……杀掉吗?
“!!!???”
突如其来的将我捕获了,手脚,瞬间的被吞食——
胸膛传来空荡荡的感觉。
光洁的手臂,打穿了胸膛。
而我的手,距离风见幽香腹部的死————线,只有2厘米的距离。
向上1厘米,则是风见幽香的死点。
“……我…………”
咔咔咔,被埋藏在骨骼内的妖链被抓住了。
混入体内的异物,被从胸膛当中挖出。
双眼已经结了一大块血痂……
我已经看不清了。
无论是她的表情,还是被挖出的异物,或者是被打断的手臂。
全都感受不到了。
……果然,我还是不行啊。
已经没有任何反应的青年躯体,已经停止了扭曲。
他的手,已经漆黑变形了。
已经看不到原本的颜sè了,好像是从火炉里走出来的颜sè,赤红一片,皮肉都开始向外翻动,发出恶心的味道。
一些还健在的黑sè焦皮贴在那红sè的肌肉上。
无论是味道还是视觉,都非常的恶心。
那不是灼烧,那个是以人类的**撕裂开大妖怪的魔炮的代价。
就算拥有那个无法被理解的魔眼力量,但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人类,人类真正厉害的地方,并不是说你有多么多么强,人类是不会以个体武力而出名的生物。他们强大的原因是因为群体。
只要这个青年还是人类,就绝对没有办法战胜风见幽香,做为自然的妖怪,她有极其丰富的,对付人类的经验。
从空气中散播花粉在毛孔里寄生成长;让种子钻入人类体内瞬间的破壳而出;藤蔓刺穿皮肤将肌肉与脏器分离…………
仅仅这三种,就是足以让人类意识崩坏,最要命的是,拥有cāo纵花朵能力的她还可以让种子在一些要紧的地方寄生,让人类无法死亡。她还可以让人类的脏器dú lì的生存下去,用植物的藤蔓取代人类的血液循环机能改造人体。
这些绝对不是什么拷问,这是处刑!没有任何交谈余地的处刑。她拥有着非常丰富的知识。
所以,得出判断,这个青年正常的情况下来说,可是连碰都碰不到风见幽香的。
可是,为什么呢,一个原本连风见幽香的背影都没办法跟得上的人类,却能一步一步的上前,犹如明知前方是死途的战士一样,没有任何犹豫,一步一个脚印,一脚一个印迹,靠着凡人的手,撕裂了能将大山城镇瞬间蒸发一点也不剩的魔炮——。
不对——
一共发shè了很多的魔炮,很多的次数。
可是真正的能称得上有威力的,也只有一开始的那个。
就算是依靠那个魔眼,这个青年也付出了双臂为代价。
而后面的那些魔炮,完完全全的是开玩笑似的那种等级。
这也是为什么那一副快坏掉的手一直还保持着基本的形状。
达不到,其实这个青年应该在最初拥有反抗的意识的时候就被瞬间的干掉,鲜血飞溅,同时变成太阳花田里一株不知名的太阳花,犹如以前挑衅风见幽香的人一样,化作其中的一朵。
风见幽香是个残忍的大妖。
这点毫无疑问。
这大的吓人的太阳花田,其实在最初,根本就没有多少太阳花。
那是她在幻想乡尚未成名的时候,那是人类本身的神秘能与妖怪一较上下的时候。
被所谓的蛊惑的失去了头脑的年轻驱魔师,年轻的魔法师,年轻的武者,纷纷来像风见……不对,像梦幻馆这个势力挑战,一个人的有,十个人的有,更有过百人大队千人军团。
可是一切的这些家伙,带着獠牙跑到梦幻馆的人类,纷纷的都变成了一朵又一朵太阳花。而现在地底下,恐怕连他们的尸骨都找不到了,将生命变成太阳花——并且让他们死后变成一大群无害的太阳花妖jīng为自己服务,那些宴会里出现的太阳花jīng,只不过是一大群曾经挑战风见幽香的无脑者在百年千年的不知名的变化下变成的。
就算是亡灵巫师也没有风见幽香残忍,死者为亡灵巫师服务也是有着期限的,而死在风见幽香手里的人类,到现在还是无期徒刑。
而这广袤的花田里,有多少太阳花呢?谁也不知道。
“………………”
可是就因为如此,才不对劲。
在这个男人露出意识的时候就不应该活着。
为什么要如此的纵容这个家伙在大妖面前呈能?就算那双魔眼再厉害,只要没有接触到,一切都是在开玩笑。
释放了那么多魔炮,完完全全是在浪费魔力。
当他靠近的时候,她也可以采取别的行为来应对。
放弃了——风见幽香却放弃掉了。
注视着这个已经被太阳花所束缚住的、已经完完全全失去意识的男人身影,风见幽香扪心自问——
“不要杀掉他。”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第一次对一个人类产生如此的感觉。
“杀掉他的话,会失去掉一些东西。”
她脑海中的声音是如此的强烈,那是一个名为的意识的声音,而不是一个大妖怪的理智。
她犹豫了……
她清楚,这几个月时间与这个人类在一起的时候的事情。
说不上很快乐,但是却给她的这段时间生活平添几分乐趣,过的很快乐。
没错,她没有回避这方面问题,这个男人的反应也好,还是带来的趣事也好,让她这个经常沉睡与自己领域的大妖大大的开心了一把。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看着他出丑的样子,看着他恍然的样子……
原来如此,人类原来能为她带来这么多的乐趣啊。
为此,风见幽香甚至还在一些其他时间里去人间之里寻找拥有差不多味道的人。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让她沮丧无比的对妖怪敌视的眼神、恐惧的颤栗与不甘的愤怒……
似乎有些特别,那个男人。
对大妖怪还那么自然,明明力量弱的一比那啥。
是说白痴好呢?还是说他天xìng这样?
他身上凝聚了很多人的情绪,并非是她看腻的愤怒与怨恨,而是一切人类的活跃的、带有一些感染xìng的感情都在这个男人身上体现……就连他的负面情绪反应都是那么有趣值得回味。
他所带来的情感反应让这个不怎么接触其他人类与同族,不被人靠近的暴君好好的开心一把。
最有意思的是,他在rì常当中不触犯底线、却也不会轻易的对风见幽香这个大妖怪屈服。
跟曾经的人类不一样,那些脆弱的家伙,只是几句话,只是几次的交锋就让其崩溃。
有反抗,有平和,有轻松,也有惊喜……
如果这是一个道具的话,风见幽香一定会将他当成笼中鸟束缚起来。
看着笼中物在反抗,在愤怒,在给她带来惊喜,看着那有趣的反应,享受着那各种各样的情绪所带来的心情。
自古暴君爱佞臣,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太弱了也不好。
这是风见幽香的想法,就在她打算将秦恩当做一次xìng玩具扔掉的时候却发现了他的才能。
并不算多么聪明,但是也不算多么柔弱的才能,中等以上的战斗才能。
虽然玩具太聪明会让人感觉苦恼,可是太蠢了也是不可以的。
然后就是xìng情不定的佞臣与暴君的故事。
“…………”
摸了摸嘴角。
居然是在笑……可是现在是笑的时候吗?
将视线从过去的记忆当中转移。风见幽香望着这个本束缚起来的人,开始思索如何对待他。
第一次,她迫切的希望得到答案,一个准确的、正确的答案。
可惜,她得到的答案,是无解。
尤其是她看到在这个男人身体里面蠢动的那个东西,被自己放在梦幻世界里的东西。
如此轻易的放过她,让风见幽香感到一些不舒服。
本身对他的最大容忍,却轻易的被他打破了。就算是暴君也有不愿意被任何人接触的一面,而这个佞臣就接触了。
他接触了不该碰到的东西————
风见幽香带着冰冷的表情,手持阳伞,轻轻的抵着秦恩的头颅。
只要再往下,风见幽香就可以将这个人彻底的杀掉,然后让一切回归与,她一个人的rì常,像巨龙一样盘踞在自己领地,沉睡自我陶醉的rì常。
但是……,要是杀掉他的话,那就与一开始的心思违背了。
“这个人类就交给你了,爱丽丝。”
“咦?”
因为长时间调整人偶们的机能脑袋有些小小僵硬的爱丽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久违的朋友,将一个曾经有些眼熟的男人扔了过来。
噗咚——
然后掉在了地上。
而看到那个男人的脑袋与地面亲切的接触后,爱丽丝看到了风见幽香的眉头微微的一皱。
“他是?”
爱丽丝见过这个男人一面。
并没有什么好感的男人,也没有什么恶感。
只是互相知道名字的程度,也算是见面能点点头的关系。
但是下一刻,她的眼睛就集中到了男人的右臂上。
已经……不见了。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爱丽丝还记得这个男人可是十分健全的,并且也是十分jīng神的。
“这是怎么回事?”
爱丽丝感到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与幽香的关系她也知道一点点,只是名义上的房客,却是被一群好事的家伙传为风见幽香的情人……虽然都是一些大家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却仍然被当做玩笑而被谈论的东西——当然,他们只敢对秦恩这个人说什么,而不敢对风见幽香指手画脚。
有这么一层玩笑一样的关系在,加上这个男人的实力作为人类本身就不俗,能将他打成这样的人也…………
“是我做的。”
将男人安顿好以后,风见幽香与爱丽丝站在屋外,开始交谈。
为什么是屋外呢?大概是因为不愿意让那个人听到吧?
虽然是昏死状态,可是人还是活着的。
“为什么呢?”
爱丽丝好奇的询问着风见幽香。
“因为这个男人接触了他不该接触的东西。”
爱丽丝惊讶的大大的张开了嘴巴。
一个触犯了大妖怪内心深处的人类,居然还活着。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爱丽丝甚至透过这个景象看到了博丽神社的巫女穿着正经的巫女服露出真挚的微笑接待每一个参拜客。
她又好像看见了红魔馆地下室的那个宅女穿着体育服,站在红魔馆馆内跟那个没用门番打着健身拳法,挥洒着汗水与阳光。
“不要那么一脸不可思议的。”
啪,爱丽丝的额头遭受了攻击。
“痛……”
虽然爱丽丝是魔女,但是其本人并非是专修近战的,她并没有大妖怪那样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
不过在这段时间,爱丽丝透过风见幽香的双眸,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黑历史的原因,爱丽丝算是少数能跟风见幽香进行对视的人物。
“你想让那个人类活下去?”
“不,并不是,他所做的,已经触犯了我。”
“……说谎。”
风见幽香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这一面。
今rì的她,比往常不对劲很多。
爱丽丝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为什么要将他的手臂斩掉。”
既然不愿意在这方面计较什么,不愿意让那个男人死,可为什么还要让他的身体雪上加霜。
要不是爱丽丝居住在魔法森林有这么一系列的紧急处置措施的话,那个男人的肩膀,恐怕再也接不上去了。甚至连彻底的死掉也是可能的,毕竟人的身体是那么充满了不定xìng,不会因为流血过多死亡也并不代表他能防止感染。
如果风见幽香没有对这个男人做一些多余的事情的话,对此都不再计较的话,他们两个各退一步,也许还是会像他们以前那样吧?
结果,风见幽香却切断了这个男人的手臂。
的确,那个手臂已经像破抹布一样……但是轻而易举这么做出来——
简直,是为了决断什么,断绝什么一样。
“爱丽丝,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你跟那个名字叫做雾雨魔理沙的魔法使,是什么关系?”
“咦——!?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回答我。”
对于雾雨魔理沙,爱丽丝其实也是抱着自己都不怎么清楚的情愫。
只是觉得,在她身边会很快乐,没有什么烦恼。
虽然年龄上差距很大,但是爱丽丝却没有在这方面计较,也没有一个魔法使的前辈的模样,反而像是个小女孩一样,跟在那个大大咧咧的魔法
使后面,照顾着她,看着她的身影,看着她发shè着那热情、强大却又有些小小不成熟的魔炮,看着她成长的模样。
她高兴,爱丽丝高兴,她悲伤,爱丽丝也悲伤,她愤怒,爱丽丝也会愤怒。
而离开她的时候,爱丽丝却感到不安。
大概……那个红魔馆的魔女也是有着差不多的想法吧?
“……幽香,难道说你……?”
爱丽丝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公式,一个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脑海中的公式。
接着下一刻,爱丽丝就闻到了淡淡的花香。
身上传来轻轻的重量。
风见幽香,抱住了爱丽丝。
这样的突然的举动让爱丽丝陷入了慌乱。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这样的感觉呢?明明我也蛮喜欢你的。”
抱着爱丽丝的风见幽香,趴在她的耳边,低声诉说着什么。
“明明我跟梦月幻月她们相处了那么久,在离别的时候却也只是感到悲伤,被时间与封印冲淡的悲伤”
爱丽丝停止了挣扎,静静的听着风见幽香下面的话语。
“就算是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也绝对比和那个人类在一起的时间长。”
“但是为什么呢,靠近你们的时候我却感觉不到那样的感觉。”
“那样,心中好像缺少什么东西的感觉。”
有哪里不对劲……
毫无疑问,在幻想乡里,xìng别完全不是问题。
爱丽丝与雾雨魔理沙还有那个帕秋莉就是这么一个例子。可如果要是照这么说的话,比起秦恩,风见幽香应该更早的与那曾经梦幻馆的家人们产生这样的感觉。
“我……如此的接近那个答案。”
如果要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抓住了什么东西,风见幽香会就此改变。
因此,风见幽香做出了决定——
“所以这个人类暂时就交给你了。”
无需将他照顾的多么好,只需要让他活着就可以了。
不要再让他接近太阳花田。
他是一个病毒,一个会让名为大妖怪的完美计算机产生崩溃的病毒。
相近的感觉,异样的xìng别,完完全全是为了击溃风见幽香这样完美计算机的病毒。
风见幽香,是大妖怪。
秦恩,是人类。
一个有着期限的人类,与其让这个短暂的生物破坏风见幽香rì后的机能,不如在这里彻底的断绝开,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会理解,他是无法突
破那个名为的防火墙的,而风见幽香也是同理。
风见幽香她隐隐约约触摸到了某个东西,她似乎看到了那个从那个男人身上感觉到的一点东西,不多,只是那么一点……但是却是那种一旦接触就会进入一个比较危险境地的东西。
既然如此,就断开吧!
告诉他————
“如果去见风见幽香,要抱着必死的觉悟。”
似乎是觉得不够似的,风见幽香再一次的补充起来。
虽然看不到,但是爱丽丝能感觉的到,她在笑,风见幽香在笑。
不是以往那样带着一些恶意的笑容。
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笑容,属于常人、却不适合这个强势的大妖身上的笑容。
“当然,他如果非要来的话,也不用阻止他,那个时候,恐怕他也有相当的觉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