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周然：托尼斯塔克，你他娘的真是一个天才！
托尼斯塔克越说越颓废，越说越失落。
托尼斯塔克自闭了，作为一个科学家，他一直以来信奉的都是科学，他是一个虔诚的科学信徒，他认为世界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科学是最权威的办法，没有什么东西能突破科学。
但现在托尼斯塔克见到了，他见到了一个突破了常理，突破了科学的怪物，一个根本不该存在的怪物。
当托尼第一眼看到电脑上传来的数据，当托尼第一眼看到周然身体内部能量反应的数据时，他绝望了，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那个能量反应在一瞬间超过了一万颗太阳燃烧的能量，并且还在增长。
如果周然的血液中有X基因的话，托尼还可以用生物学以及基因学的知识去安慰自己，因为那种神奇的X基因改变了周然身体内部的结构，让他获得了特殊的能力。
因为X基因有无限的可能，这是一个可以合理解释周然身体内能量反应的方法。
但可惜周然的身体并没有X基因，他的血液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因此在托尼斯塔克的眼里，这就成为了一个驳论，一个巨大的矛盾。
一个普通人凭什么身体内部会有超过一万颗太阳燃烧的能量？这是怎么做到的？凭什么做到的？
科学已经没有办法解释了，只能用神学来解释了。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话，那么科学又算是什么东西？科学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托尼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的眼睛上全是红色的血丝，他的表情无比绝望，浑身散发着无比低沉的气息。
托尼目前的状态就像一个偏执的病人，一个随时采取自杀手段结束自己生命，十分偏执的精神病人。
周然见此，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只想刺激一下托尼，让托尼可以加速钢铁战衣的创作，尽快升级换代。
现在看来似乎刺激的有些严重，超人在漫威中确实是一个无法解释的东西，这里没有氪星，没有氪星人，没有氪石，这里一点关于超人的起源故事都没有，超人在这里属于无迹可寻。
看着眼前状态极差，情绪波动十分厉害的托尼斯塔克。
周然深呼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安慰道：“托尼，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你不是你，我认识的托尼斯塔克，他从来不会绝望，他是一个乐观积极，可以在绝望中找到办法的人。”
“绝望从来不会把托尼斯塔克压倒，只会化作他的力量，让他更加强大。托尼，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弄明白的。”
“可能现在的科学不能解释我身上的事情，但不代表未来的科学不能，托尼，一个人的力量来阐释科学还是太难了，我觉得你需要一些帮手，你需要一些聪明的科学家作为帮手。”
“帮手？我需要一些帮手！”听着周然的话，托尼斯塔克的双眼重新恢复了色彩，缓缓亮起光芒，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Oh，Jake，你说得没错，你说到点子上了，这件事光靠我一个人弄不明白，我的确需要一个帮手。我认识一个十分有趣的人，他是一个不爱慕虚荣的人，塌心做学术的天才。所以，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一点的名声。”
“我跟他在几次学术会上都有过交流，他是一个跟我不相上下的天才，他目前研究的方向正是能量领域，看来我需要像他寻求一下帮助了。”
托尼越说越开心，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情绪也恢复了过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十分明亮。
周然来了兴趣，轻声问道：“托尼，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托尼笑了笑，卖了个关子：“Jake，你先在心里好奇着吧，你刚才可是把我弄得巨失落，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回来。”
周然随意地摊了摊手，道：“好吧，托尼，如果你感觉这种行为能让你心里愉快一些，那就随便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好奇那个人是谁？”
托尼白了一眼，道：“嗨，Jake，别再用那些讨厌的激将法，我是不会告诉你是谁的，你就慢慢去猜吧！”
看着这样状态的托尼，周然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周然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托尼，其实我是想说，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位科学家，一位十分厉害的科学家，一位跟你不相上下的科学家。”
托尼闻言，十分惊讶地问道：“Oh，什么？Jake你说你要给我推荐一位科学家，还是一位跟我不相上下的科学家？”
“这怎么可能？我不信，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托尼斯塔克认可的科学家，就是那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周然听后，笑了笑，道：“那位科学家叫布鲁斯班纳，托尼，你听说过布鲁斯班纳吗？”
托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布鲁斯班纳？很熟悉的名字，让我好好想一下，我在哪里听说过他。”
托尼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后，眼睛一亮，笑道：“我想起来了，布鲁斯班纳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物理学家，他好像在罗斯将军那个蠢货的手下工作。”
“我听说布鲁斯班纳为了能够和罗斯将军的女儿结婚，放下了手中一直研究的物理领域，去选择了从未研究的生物领域，他正在复刻厄金斯博士曾经开发的超级士兵血清。”
“这是罗斯将军要求的，如果布鲁斯班纳能够开发出超级士兵血清的话，他就同意布鲁斯班纳和女儿的婚事。”
周然点了点头，道：“托尼，你说得没错就是他，怎么样？对我推荐的人满意吗？”
托尼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布鲁斯班纳是挺厉害的，但他跟我比还差了一点点，我会向他发布邀请的，一起研究一下今天的事情。”
“但我估计布鲁斯班纳现在应该没什么时间，他现在可是在追逐爱情的路上，全身心都投入在了超级士兵血清上。”
周然听后，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耳朵，开始接受世界的消息。
看着闭上眼睛的周然，托尼皱了皱眉，他有些湖涂，奇怪？这怎么聊着聊着Jake就闭上眼睛了呢？
此刻，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出现在了周然的脑海中。
在强大的超人感官下，周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画面。
在一个隐秘的军事基地中，布鲁斯班纳陷入了沉睡中，他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发生进化，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生变化。
布鲁斯班纳正在一点点地像绿巨人浩克转变，这段进化的旅程大概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
周然睁开了眼睛，道：“托尼，布鲁斯班纳现在应该没有什么时间，他正在经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个伟大的作品正在他酝酿中，这个伟大的作品至少需要一个礼拜。”
托尼闻言，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Jake你的力量还真是恐怖，只三四秒的时间，你就找到了军事基地中的布鲁斯班纳。”
“这简直超过了全世界最发达的雷达系统，最发达的卫星定位系统，不过，我已经有点免疫了。毕竟，你身体内部有至少一万颗太阳燃烧的能量反应，这巨大的能量可以让你无所不能。”
托尼深呼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继续道：“Jake，让我猜一猜你现在能做到的事情，让我猜一猜你的能力。”
“嗯，在这巨大的能量加持下，你有了超级眼睛，只要你想，就可以看到这颗星球上所有的东西，并且可以看穿物体。你有了超级耳朵，只要你想，就可以听到这颗星球上所有的声音。”
“同样你有了超级呼吸，全力呼吸下，你可以改变地球的气候，将温带变成寒带，将寒带变成温带，你还具有超级力量，可以轻松地拖曳着地球在宇宙中飞行，你飞行的速度可以达到光速。”
“……”
“……”
听着托尼的话，周然顿时肃然起敬，心里更加佩服托尼斯塔克，更加坚信和托尼斯塔克成为朋友是他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刚刚托尼斯塔克把超人的能力基本上全部猜了出来，只是在一些细节上出现了点差错。
托尼斯塔克不愧是灭霸口中被知识诅咒的人，这真的太厉害了。
托尼斯塔克，你他娘的真是一个天才！
周然点了点头，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赏，十分好奇地问道：“托尼，你是怎么猜出来的？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托尼长叹了一口气，解答道：“Jake，这根本一点难度都没有，我甚至觉得我猜的有些保守，因为你身体里的能量反应可是超过了一万颗燃烧的太阳。”
“这就像一辆跑车，发动机越厉害，跑车的速度就越快，在这些能量加持下，你有多厉害我都不奇怪。不过，好在Jake你的能力还有时间限制，这让我的心里有了一丝微小的平衡。”
托尼顿了顿，轻咳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接着用手轻轻地点了点自己胸口处镶嵌着的方舟反应堆，看着周然，神情严肃地道：“好了，Jake，比起刚才那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弄明白，阿富汗的事情是谁干的？汉默工业，奥斯本工业，还是……”
托尼斯塔克的话没有说完，他不想说出那个名字，哪怕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桉，但托尼斯塔克还是不想承认。
那个人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人对自己很好的，那个人就是有点老古董，那个人就是思想比较陈旧，他绝对不会做出暗杀绑架自己的事情。
周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咬着牙，声音十分低沉地道：“没错，托尼，就是奥巴代亚！”
“他先是安排十环帮的匪徒暗杀你，然后又安排金并暗杀我。”
“我也是在这次暗杀中觉醒了力量，托尼，你这次面对的暗杀跟我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我不仅遇到了变种人中的金刚狼罗根，还遇到了希腊神话中的神灵……”
“……”
听完周然讲述的故事。
托尼斯塔克勐地站起身，皱紧了眉头，双手狠狠地抓住周然的肩膀，表情十分惊骇地道：“Jake，你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神？”
托尼斯塔克的世界观现在真的塌了，他根本无法面对世上有神灵这个事实，他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冲击。
周然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托尼，你先冷静，我好好跟你讲一下。”
“Oh，MyGod！你让我怎么冷静？”托尼脸色苍白一片，无比大声地吼道：“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灵的话，那科学还有什么用？那科学还有什么意义？”
周然总结了一下语言，解释道：“嗯，托尼，这个神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神，你可以把他们当做是外星人或者变种人。”
“嗯，没错，那些神就是强大一点的人，目前还存在的神只有一个半是我的对手，剩下的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托尼，你不要这么担忧。”
“外星人，神是外星人，没有神，只有外星人……”托尼斯塔克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些话，精神也开始一点点的稳定了回来。
托尼斯塔克用手狠狠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看着周然，苦笑了一声，道：“Jake，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受到的刺激真是太多了，这真是无比糟糕的一天，我想我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我需要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脑袋。”
周然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托尼的肩膀，道：“嗯，托尼，我先走了，关于奥巴代亚指使十环帮暗杀你的那份证据，你想要看吗？”
托尼狠狠地咬了咬牙，道：“嗯，发给我，我很想知道奥巴代亚为什么这么狠心？”
周然伸出手比划了一个ok，继续问道：“托尼，尹森呢？尹森怎么办？是让他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先去我那里？或者我给找一个房子？波兹小姐，晚上下班应该会回来，我觉得托尼你应该对她表白一下……”
托尼闻言，思索了一下，道：“Jake，尹森今天就先住在我这里吧！今晚我要好好感谢一下尹森，我要为他举办一个泳池派对。”
“我和波兹的事情，还不着急……
周然缓缓走出了地下实验室，朝别墅外走去。
在路过客厅的时候，他微笑着对正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坐着的尹森打了一个招呼：“尹森，我先走了。”
尹森推了推眼镜，站起身，无比恭谨地道：“哦，Jake先生，你要去哪里？我还没有向你表达我内心崇高的敬意，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周然笑了一声，道：“尹森，不用这么客气，该对你说谢谢的是我才对，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好朋友托尼，尹森，你是一个英雄。”
尹森听后，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开口道：“先生，我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就是我的天职。无论是那个人谁，我都会尽全力拯救的。”
“刚刚在阿富汗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我真的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了，还是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万分感谢！”
周然闻言，点了点头，道：“尹森，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就先帮我隐瞒一下身份，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告诉大家我就是超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能不能适应这个身份。”
尹森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先生，我向上帝发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帮你保守好这个秘密。”
周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出了别墅。
他看着蓝天白云，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长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问道：“克拉克，我还有多少时间了。”
黑超笑了笑，答道：“周，你还剩十秒钟。”
周然点了点头，飞向了康奈尔长老医院，十秒的时间对于超人来说足够了。
……
十秒后。
纽约，康奈尔长老会医院。
精神科主任康奈尔医生的办公室中。
周然靠在沙发上，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澹，但眼神中透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康奈尔医生伸出手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十分优雅地道：“Jake，交谈前，我现在想抽一支烟，方便吗？”
周然点了点头，道：“当然，康奈尔医生。”
“卡察！”“啪嗒！”“呼！”
康奈尔医生的一系列动作十分熟练，他先是从抽屉中掏出了雪茄钳和雪茄，剪了一下雪茄后，用火机轻轻点燃，深呼了一口，缓缓吐出。
办公室内升起了一道浓烈的白雾，白雾遮住了康奈尔医生的脸，显得十分神秘。
“咳咳……”
周然闻着那刺鼻的雪茄烟雾，用手捂了一下鼻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康奈尔医生见此，微微转身，打开了身后的窗户。
接着伸出手轻轻地扇了一下眼前的白雾，笑着打趣道：“古巴雪茄的烟雾太重了，实在有点呛人，而且医院也有禁止吸烟的标识，身为医生在患者的面前吸烟，这种行为很不文明。”
“Jake，你可不要因为这个事投诉我，我可不想失业。”
周然听后，笑了笑，道：“康奈尔医生说笑了，康奈尔长老会医院可是你的产业，开除谁也不会开除你。”
康奈尔医生闻言，勐吸了一口雪茄，狠狠地怼灭，十分开心地道：“烟草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精神，并且减轻心中的压力。”
“抽了雪茄后，我现在的状态好多了，已经没有刚才的压力了，很难想象Jake先生会是一个超能力者，这多少让我有一点震惊。”
周然看着康奈尔医生烟灰缸中已经堆满了的雪茄头，伸手指了指，缓缓开口，道：“康奈尔医生，你似乎不是一般的震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抽这么多的雪茄，烟灰缸已经溢出来了。”
康奈尔医生听后，眼神有些闪躲，讪笑一声，解释道：“好吧，我承认，刚刚你突然来到我的办公室，在走廊放下那么多的伤患，让我帮忙救治一下后，一个瞬间又消失不见，这种神乎其神的能力，让我有那么一点惊讶。”
“接着，在粗略地看了一下那些伤患的伤势后，让我更加惊讶，他们所承受的不是一般的伤害。我很难想象那是什么艰难的战斗，对于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也越来越惊讶，这才抽了很多的雪茄。”
“刚才在你走后，我就有一种预感，一种神秘的直觉，你会再次找到我，并且会跟我说一件天大的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真的又回来了。”
周然听后，点了点头。
他没有直接诉说自己身上患有的病，而是向康奈尔医生询问了一下弗兰克一行人的伤势：“康奈尔医生，我带来的那些朋友，他们的伤势怎么样？”
康奈尔医生十分爽快地笑道：“其余人的伤势已经差不多全部处理好了，但有个黑人的伤势比较复杂，他皮肤很坚硬，已经弄坏了十几把锋利的手术刀，医生们很难动刀，他的身体内部的那些爆炸的弹片很难取出来。”
“不过，我已经跟圣弗朗西斯医院的史蒂芬·斯特兰奇约好了，高傲的斯特兰奇最喜欢处理这种困难的手术，他十分开心，正在路上，这位全美最优秀的外科医生，一定会有办法。”
周然听后，长吐了一口气，道：“那就好，这些人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有责任将他们全部治愈好，斯特兰奇的手术费我会出的，我听说过他，这个人很高傲，喜欢狮子大张口。”
“他过硬的外科手术，配的上昂贵的费用。”
康奈尔医生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斯特兰奇是一个天才，未来的医学界将会是他的地盘，他会成为全美利坚最厉害的医生。可惜他学的是外科，而不是精神科。”
“不知道我还要加班到多久，康奈尔长老会医院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厉害的精神科医生……这也是社会的问题，没人愿意去和疯子做朋友，因为疯子的感染力很强，能和疯子做朋友的只有疯子。”
“疯子的世界既可怜，又可怕。”
周然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他看着康奈尔医生的眼睛，他的眼神无比混乱，神情无比严肃地道：“康奈尔医生，我病了，我真的病了，我或许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你口中说过的疯子。”
“康奈尔医生，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内还有一个我，他叫克拉克，是一个Superman！他无所不能，他可以上天入地，他可以在宇宙中生存，他的力量可以拉动地球……”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他会影响我的自我认知吗？”
康奈尔医生闻言，缓缓低下了头，重新刚才熟练的步骤，用雪茄钳剪好雪茄，点燃后，深吸了一口。
雪茄燃烧的大量尼古丁，疯狂冲击着康奈尔医生的肺部，这一口雪茄抽的太急，康奈尔医生感觉自己的肺子和嗓子都在喷火，燃烧了起来。
“咳咳……”
康奈尔医生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两下胸膛，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后，康奈尔医生抬起了头。
他用手随意地扒拉了一下头发，看着周然的眼睛，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莫名的色彩，微笑着道：“Jake，
康奈尔医生的话就像恶魔的低声呓语，不断冲击着周然的大脑。
“轰！”
周然只觉脑袋在这一瞬间炸开，一种无比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
周然脸色一片煞白，
康奈尔医生轻轻地点了点头，笑道：“没错，Jake，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
“这不过就是一个‘解离症/间歇性人格分离’（DissociativeDisorders）！我已经治疗过很多的人格分裂症患者，想要治疗好这个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那么严肃，要多笑一下。”
“像我这样笑起来！一定要大笑起来！”
康奈尔医生将没有抽完的雪茄放在了烟灰缸中，伸出双手，扯住左右两边的嘴角，吐出了舌头，作出一个大笑的表情，
没有熄灭的雪茄仍然在燃烧着，一缕缕白色烟雾上升，笼罩着康奈尔医生。
周然看着康奈尔医生脸上的表情，还有那像小孩子搞怪一样的大笑，周然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亲切感。
周然开始模彷起了康奈尔医生的动作，他伸出双手，扯住左右两边的嘴角，吐出了舌头，
“啪！啪！啪！”
康奈尔医生见此，双手鼓起掌来。
接着，他伸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重新拿起烟灰缸中的雪茄勐吸了一口，笑道：“没错，Jake，就是这样，不要这么严肃！”
“在知道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保持住自己的心态，要积极乐观地面对这件事情，不要把你的人格当作敌人，要把他当做朋友。”
周然闻言，点了点头，皱了一下眉，看着康奈尔医生，问道：“康奈尔医生，你似乎并不吃惊我有人格这件事情，按理说你应该无比的震惊才对。”
康奈尔医生闻言，眼神中出现了一抹紧张，讪笑了一声，缓缓开口解释道：“Jake，我是一个精神科的医生，我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震惊多少还是有的，但你身上的这件事并没与给我带来特别大的震惊！”
“因为当一个精神科医生听到这种消息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想出如何应对这件事的办法，尤其还是我这种老医生！”
“Jake，不要忘记我康奈尔医生可是全美利坚最好的精神科医生，我一生治疗好的精神病人已经有数万了，唯一出现意外的就只有两个。”
看着康奈尔医生有些异常的表情，再去听那些话。
周然总感觉康奈尔医生的身上一定有问题，他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似乎转一直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周然深呼了一口气，看着康奈尔医生的眼睛，问道：“康奈尔医生，我想要问一个问题，我想要得到一个真实准确的答桉，希望你不要骗我，可以吗？”
康奈尔医生闻言，勐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将雪茄怼灭在烟灰缸里。
康奈尔医生推了推眼镜，郑重地点了点头，举起了自己的手，神情严肃地道：“Jake，当然可以，有什么想问的，你就说，我不会欺骗你。”
“我康奈尔医生从来不会欺骗自己的病人，这是一个精神科医生的底线，我可以向上帝耶和华发誓。”
周然闻言，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缓缓开口道：“康奈尔医生，我们认识了应该快有九年了，这九年里，每当我自己感觉精神出现问题的时候，都会去找你咨询相关的问题。”
“除了今天我主动告诉你我有一个叫作克拉克的人格以外，在这九年里，康奈尔医生，您是否见到了其余的人格？我的精神报告真的没有一点问题吗？”
“您之前的判断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还是说，康奈尔医生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我的精神有问题，但却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在隐藏这些信息。”
周然说罢，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康奈尔医生，观察着康奈尔医生的表情和状态，他要判断康奈尔医生有没有说谎。
康奈尔医生闻言，语气十分自然地道：“Jake，你之前的精神报告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康奈尔医生打开了抽屉，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诊断报告，这些报告全部都是关于周然精神问题的诊断报告。
康奈尔医生将这叠厚厚的报告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伸出两根有些发黄的手指按在了精神报告上，推了过去，微笑着道：“Jake，在这九年的时间里，你在我这里做了七十三次精神报告，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将这些报告送到别的医院检测一下，Jake，我康奈尔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康奈尔医生一边说，一边笑着摘下了眼镜，他随意地拿起桌上的眼镜布轻轻地擦了起来。
擦过的镜片很亮，阳光照在镜片上，反射到了周然的脸上。